我叫陈天,不知道父母是谁。在孤儿院长大,在我十五岁那一年,孤儿院被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突然来的大火给毁了,院长也在这场大火中死了。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失去唯一 有关心我的人的地方。其孩子怎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那过后,就成为了丐 帮中的一员,每天在街上要饭,不过一天要来的钱还不够我吃一餐,所以我只能 在街上到处偷找别人扔掉的东西,象狗一般得四处览食。而我也在这样持续了整 整一年的日子,变得完全没有了自尊——只要能让我吃饱,我什么都能做。直到 这一天……   这天晚上,一整天没找到东西吃的我习惯的来到一个小巷里寻找我的晚餐, 因为这小巷的一边是妓院,里面的妓女在我看来长得十分的漂亮(事实上虽不是 那种极品,但也比一般女的长的得好多了)她们平常就在门外吃着各种各样的东 西,不时把骨头或别的什么东西吐在地上,而我就在阴暗的小巷里等着她们吃完 回屋了,再上去捡她们留下的「垃圾」我捡起我的晚餐后,就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细细的品尝我的「食物」在我拿着一根鸡腿骨头不停吸吮的时候,突然听到有 人说了一句:「滚开点,不要在这妨碍姑奶奶做生意。」   听到声音的我转头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色及膝的高跟皮鞋、肉色丝袜、白 色超短裙、白色短袖上衣的女人在背后红色灯光照射下,一脸厌恶的看着我。看 着她,嘴里还含着不知道是不是她丢掉的骨头,我呆了。   看着我嘴露出来的一节骨头,她皱着眉头,脸上厌恶的表情显得更重了。忽 然她好象发现了什么,向刚才她们扔掉地方看了一下。猛的转过头来用那白色高 根鞋尖尖的鞋尖朝我身上用力一踢,说到:「你他妈的好恶心!」   身体单薄的我被她一踢就到,嘴里的骨头也掉了出来。   我一看骨头掉了连忙就想去捡。看到我这样,她向前一踏,把那块已经没有 味道的骨头踏在了脚下,口里说着:「看你这恶心的乞丐怎么吃!」   说完脚下不停的用力捻着。等到她把脚移开的时候,那根骨头已变得粉碎了 。   我一看她把脚移开,连忙伸手把已粉碎了的骨头用手指捡起来放进我的嘴里 咽了下去,看着地上留着的残渣,我意由未绝的低下我的头,用舌头舔着。   看着像狗一样的我,她冷冷的对我说:「你很想吃东西?」   我看着她,不听的点着我的头。   「那好。我的鞋底还有,你要不要?」   说完她抬起了她的脚。   我看着粘在她黑色鞋底显得额外突出的白色骨头,我毫不忧郁的向它伸出了 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她的整个鞋底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她看我舔完后,缩回了她的脚,冷冷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 想些什么。就在我要起身走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你想不想以后不用整天找 都有东西吃?」   听完她说话我用力的点着我的头。   「恩。那好,我要你以后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每天都给你吃的 。」   我看着她,想了一下这一年随时被饿死的生活,我坚决的向她说出了第一个 字:「好!」   「那你跟我进来吧。」   我随着她进那间妓院,房里的红木长椅上坐着四个女的,都是我平常见的那 几个,脚随意的架在她们面前的茶几或椅子上,在那聊着天。看到进来,不约而 同的皱着眉头对我喝到:「臭要饭的!你进来干吗?这种地方你也有钱来吗?」   我畏猥缩缩的不敢开口。   这时带我进来的白衣女郎跟她们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有转过头来捂住鼻子对我说:「你跟我来。」   她带着我到了厕所叫我把身子洗干净,又找了个皮的女式四角裤给我当内裤 ,叫我洗完穿上出去。……   洗完了澡,我穿着紧紧贴着我皮肤的女式四角裤走进了大厅。想必是白衣女 郎和另外几个女的说了刚刚是什么回事,看到我进来都用着一种我不能理解的兴 奋眼神看着我。   白衣女郎看着她面前的我,说:「跪下!你以后在我们面前就只能跪着,不 管是干什么都得像狗一样,知道吗?」   为了不再过那种痛苦的生活,我点着头跪了下来。   「恩。就是这样。以后你就叫我红姐,她们几个分别是月姐,惠姐,容姐, 敏姐。」   红姐指着在她旁边坐着的妓女一个一个的对我说:「现在你先帮她们把鞋子 舔干净。」   我爬到坐在红姐隔壁的月姐,用手捧起了她的脚,在她被灰尘弄得变色的白 色运动鞋面上仔细的舔着,鼻子可以清楚的闻到月姐鞋子发出的浓烈臭味,不过 比起我在垃圾堆闻的气味可好多了,而此时我居然心里觉得很兴奋,下身一下子 就硬了。   看着我舔着月姐的运动鞋,她们几个都坐在那里放肆的笑着,都在对红姐说 :「红姐,你看这男孩好贱啊!果真和你说的一样,就和狗一样。」   「不对,不对!他本来就是一条狗!」   年纪最小的敏姐说。   「对,对,对。他本来就是一条狗!」   大家都在附和着。   在我帮月姐舔完鞋子后,月姐看着她那好象新的一样的运动鞋,满意的把我 的头踹向坐她隔壁的惠姐,示意我帮她舔鞋子。   就这样轮流着,我带着发麻的舌头爬到了坐在最后的敏姐面前,准备帮她舔 鞋子。但敏姐对我说:「不用了。我的鞋子不脏。」   说完又向我调皮的一笑,说:「我要你闻我的脚。你先用嘴帮我脱鞋。」   接着就把她那双看起来很久的运动鞋凑到了我的嘴边。   在我咬开鞋带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到鞋带上面逸出的灰尘,敏姐这双鞋也 不知道都久没洗了。因为鞋带绑得有点紧,所以我的动作不是很利索。看到我这 样,敏姐狠狠的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说:「你动作不会快点啊?恩!」   我不敢伸手去捂被她扇的脸,只能加快我的动作。   今天的天气很热,现在晚上好一点,不过也有三十一二度,我把敏姐闷了一 天的运动鞋脱了下来,立时一股脚臭迎面扑了过来,敏姐穿了两双袜子,肉色的 丝袜外面套了一双纯白色的短袜。我闻着敏姐的脚臭味,眉头习惯一皱,敏姐看 到我的样子冷笑道:「怎摸?嫌味儿臭了?这只是刚刚开始呢!快点!把鼻子伸 过来替老娘闻脚!」   我稍微抬了一下头,敏姐冷笑着将闷了一天的脚狠狠的堵住了我的鼻子。   哦!好臭!一汩汩的臭袜子的味道传来,我都快晕过去了!敏姐还用脚在我 的脸上又扭又蹭,我感觉闷湿的袜脚蹭着我的脸……顿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 心里又很兴奋,感觉下体都快把紧贴着我身的四角裤给绷裂了。这时月姐指着我 大声说:「大家快看啊!他翘起来了。」   初次被人这样说,我的脸红了。听到月姐这样说,敏姐用她的另一只脚的脚 尖在我的下体划着。在我满肺臭袜子的味儿和敏姐用她的脚尖在我下体上划的时 候,我射了。鼻子轻贴在敏姐的前脚脚掌上的我舒服的发出「恩」的一阵轻吟。 看到我这样,敏姐用在她的脚在我脸上用力一踹,我摊在了地上,敏姐更是放浪 起来了,用脚把我弄了个面朝天,接着竟然把两只脚都踩到我的脸上,一只堵着 我的鼻子,一只堵着我的嘴,也不管我的头是不是会被她踩爆。   另外的几个人看到敏姐这样,鞋也不脱直接就跳到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一阵 乱踩。听着我偶尔嘴巴没被踩住所发出的「啊,啊」声,她们几个在我身上更是 开心的笑着。   惠姐用脚踩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容姐也踩住了我的另外一只。她们站在那里 ,看着我痛苦地呻吟着。红姐一脚踩在我的胃部,另一脚则踩在我的下体上,慢 慢地移动脚步,把两脚踏在了我的胸口上。敏姐移开踩在我脸上的脚,只把一只 脚踩在了我的脸上,用力的捻着。这时,月姐也站到了我的身上,踩在我的裆部 。   我痛苦的想挣扎,但被她们踩住的身体无法表示,只能在那里不断的发出「 啊,啊」声。   好不容易等她们几个都累了,离开了我的身上。我的身上已到处是她们鞋子 的印痕。   「小子,过来」坐在沙发上的红姐示意我爬到她的面前,接着把两只脚架在 我的肩膀上,说:「看你的样子还是处男吧?今晚就陪我我睡。」   看着前面红姐露出来的蓝色内裤,我低下头脸红红的应了声「恩」过了一会 儿,休息完的红姐把脚放了下来,对她几个姐妹说:「姐妹们,我先去爽了,等 明晚再把他给你们玩,想不到现在轮到我们玩男人了,哈哈。」   惠姐看看墙上的表说:「大姐啊!现在才八点多,你可不要玩死他哦。我们 可还没过瘾呢?」   「知道啦!」   说完红姐摆摆手和我走进了她的房里。   走进了房间,红姐把房门一关,就叫我脱了裤子,然后伸手就抓住了我头发 ,把我的头拉到她的下体处,张出右脚,就象是整个人坐在了我的肩膀上。   「奴隶,女人内裤的香味还不能使你满足吧?现在我让你品尝一下女人下身 的滋味如何。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红姐说完用手往我的头一推,把她的内裤脱掉,向前一踏,蹲在我的面部上 方。   只见淫糜的花蜜一丝丝缠绕在两片花瓣上,从柔肉的裂缝里微微显露出鲜艳 的粉红色粘膜,刻出鲜明表达女人欲望的浮雕。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阴部光溜 溜的肉褶。那肉褶张口露牙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让我感到有一点恐惧。   红姐湿漉漉的阴唇慢慢地向我的口部移近。大量温热的淫水汨汨地流出来落 在我的脸上。   红姐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同时身体向后弓起。女人的身体对少年 稚嫩的舌头触及肉芽作出了剧烈的反应。在一阵阵兴奋中,新的蜜液势不可挡地 从花芯中溢出。   「这儿,对,就是这儿,奴隶。啊啊……好啊,再仔细舔……」   我用舌尖扫描那小小的肉凸起时,才第一次了解女体的神秘性。销魂的肉体 ,还有甜美的花蜜。我近乎麻木的舌头剧烈刺激玲佳的肉芽。   「啊,好啊……多爽啊。奴隶,再舔,再添!」   红姐的呼吸急促起来,扭着屁股不耐烦地催促我。   屁股蹲在奴隶脸上强迫他提供口舌服务,变态的狂喜不断高涨,这种征服感 使人心醉神迷。   对于红姐来说,好像是在贪婪地吃着一种新鲜的果子,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 尝过的刺激。   「啊,啊。奴隶,舔里面,这样,是这样。」   我的舌尖侵入肉洞口内。   「再舔,再用舌头……」   我笨拙的口舌服务远比情场老手的爱抚更加过瘾,直把红姐的欲火点得越来 越旺。   「唔,唔,唔……」   我的嘴和舌头被红姐粘糊糊的淫肉覆盖翻弄,憋得喘不过气来。不过,我的 下提却更是绷的笔直。不断的想:红姐的这个部位将让我的阴茎插进去。那该有 多好啊……   红姐的蜜液不断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变得粘糊糊滑溜溜,还闪闪发光。   一直这样舔下去,舌头难以继续用力。由于疲劳,我停止了舌头的动作,不 料头顶上立刻响起红姐的斥责声:「还要,奴隶,不许停止,继续给我舔下去! 」   无奈,我只有继续……   「啊,啊,嗯。感觉……真的爽得很……」   红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身子,嘴里发出娇喘声。   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   我一面吸食从妖艳的肉褶中源源不断地溢出的花蜜,一面伸手在红姐身上不 断的乱摸。一种柔软有弹性的感觉传到手心,我抓到了红姐的肉球,颤抖的手象 搓揉肿块那样搓揉女人的乳房。   「啪」的一下,红姐打脱了我的手。   「不许你这样随便摸我的奶子。要认真地舔我的屁股沟,肛门也要舔!我要 ……我还要……不许你做其它动作。」   红姐用更大的力气将粘糊糊的肉缝压在我的嘴上。   对于饥饿的我来说,继续以上的口舌服务无疑是一种痛苦的事。   「啊……感觉真爽,奴隶……」   红姐一面加快屁股扭动的速度,一面用右手猛地握住我勃器的肉棒剧烈捋起 来。我那青筋毕露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几乎到了怒张的地步,同时一面痉挛一 面跳动。   「啊啊……又要出来了……」   我下体的前端再次喷出白色的液体。几乎就在同时,红姐也痉挛着向后大幅 度弓起身体,达到了官能的顶峰。我们两人交错着大口喘着粗气。红姐向后移了 一下坐在我的胸膛上。阴唇张开着,露出粉红色的象征情欲的粘膜皱褶。   「怎么样?女人屁股的味道不错吧?」   「是、是的。」   被红姐丰满的身体压在下面的我害羞恭顺地回答。   「奴隶,你的口舌服务很成功,女主人有感觉了……」   红姐脱掉了她的衣服裤子,露出了因发热被染成美丽的粉红色的白皙裸体。   「红姐,我要……」   受尽女人变态游戏蹂躏的我象温顺的小狗那样哀求道。   「要什么,奴隶?是不是想同女主人做爱?」   「是,是的……」   我怯怯的回答。   「不行,奴隶是没有资格同女主人做爱的。」   我一心想同红姐性交的梦想被红姐冷酷的言语打破了。   「不过,你刚才表现很好,女主人要给你一种特别的奖品。一种比性交更加 爽让你高兴得流泪的东西。」   顿了顿,红姐又接着说:「刚才一直舔我的屁股,你一定渴了。现在我奖给 你一种特别的奖品,快,张开嘴……」   红姐说完从我身上抬起屁股,用手指将闭合的淫肉缝口掰成倒V字形,然后 对准我张开的嘴。   「女主人奖给你尿喝,你要全部干净地喝进肚里,一滴也不许吐出来。为了 让我瞄准目标,你要张大嘴,再张大嘴!」   「要我喝……尿……」   我一脸惊恐,不管怎么说,喝女人撒的尿……这是从未遭受的耻辱啊。   「啪」的一下,红姐的玉手狠狠抽在和贵的脸上。「不要惹老娘生气,你以 后还想不想吃饭了啊?好心给你这么美的奖品,还不领情……快,我要尿尿了。 」   我无奈地张开嘴,闭上眼睛,等待红姐往我嘴里撒尿。   「呜,啊唔……」   带着红姐体温的黄金水珠滴一滴一滴落进了我的口腔。我感受着苦涩的充满 酸味的女人尿液,狠了狠心将尿液咽下肚里,喉咙里发出「骨碌」一下响声。   嗤……不一会儿尿液就象决了堤的水一样以不可阻挡之势奔腾着注入了我的 口腔里。   「啊唔……啊……」   黄金水的飞沫不断溅在我的脸上。「骨碌,骨碌,骨碌」我将那奔流的淫糜 的琥珀色液体咽下肚里。喝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尿量过多和尿味的刺激,一时之 间尿液在喉咙口咽不下去,我不得不吐出来。那带着女人体味的温热的尿液流到 了被红姐扔在地上的白色超短裙。   「我不是说过不许吐出来的吗?」   红姐摆动着还在喷尿的屁股责问我,结果我的脸全部被红姐的尿液淋湿了。   我无奈地听任红姐飞散四溅的黄金水冲击面孔。想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姿持和 被女人翻来复去玩弄的情景……他妈的,总比饿死好。   终于最后一滴尿液滴进了我的口腔。   「不识抬举的奴隶,给你喝这么美味的饮料,你还吐出来。该怎样惩罚你呢 ?」   红姐斥责着我。   「饶了我吧,红姐,不要赶我走,绕了我吧……」   我惶恐的说着。   「别啰唆,先用舌头将我尿尿的地方舔干净!」   红姐执意要我用舌头舔被尿液污染的阴部。我不得不用笨拙的舌头在女人的 尿道口来回扫描。   啊,多么爽啊,做主人的感觉……为此我还要给他更多更多的耻辱。(从此 ,红姐一有尿意就命令我仰面躺在地上张大嘴让她撒尿。而只要吐出一口尿,她 就用皮带狠命抽着我。   休息了一会儿,红姐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我,随后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 的踢在了我的裆部。她一边用恶狠狠的咒骂着:「叫你们男人看不起我……」   我想抵抗,可是又害怕她赶我走,所以我只能在那里不听的哀叫。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下身多次遭到红姐集中的踢踏。我觉得自己的睾丸都要 被踢碎了,浑身上下火烧一样的疼。我想可能自己的身体已经多处受伤了,一只 白色的及膝高根皮靴的踩在了我的头上,尖硬的鞋跟顶住我的头。红姐手里拿一 条皮带,踩在我头上的脚轻轻的碾动。   忽然红姐刷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象是在鞭打一个无生命的物体。我疼得 缩起了身子,红姐的手劲很大,真让我吃不消。接着鞭子雨点一样的打了下来, 在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我想站起来,不断打下来的皮鞭让我无处可逃 。她的尖尖的高跟皮靴也不停的在我的身上乱踢。狠狠的用鞋跟踩我的身体。我 终于挨不住了想求这个肯定有虐待狂的红姐住手。   「叫我主人!」   红姐兴奋的说着。   「是的,主人。」   我呻吟着说。   她的鞭子稍稍的轻了一点。我不停的向上帝祈求希望这是她听了我的恳求后 放松了手劲而不是因为打累了。   「你这个小家伙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奴隶了。永远是。」   红姐狠狠的说「明白吗?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然……」   她把靴尖踩在了我的的阴茎上。「我就用力的踩下去……」   高高的鞋跟轻压在我的龟头上。不知为什么,一种渴望受到虐待的欲望在我 的心里升腾了起来。可能是红姐疯狂的虐待引起了我心中潜在的原始的受虐欲望 。我忽然渴望她能狠狠的踢自己的下身。继续鞭打自己。然后让自己跪在她的面 前喊她主人成为她的性奴隶。红姐放开了她的脚,让我站了起来,说:「跪下, 向我宣誓效忠。」   玛丽亚老师开心的望着我轻轻的卷弄着手里的鞭子。在这一瞬间我的神志一 下子清醒了,我想反抗。于是我向红姐扑了过去想打昏她然后逃走。可是转眼之 间我又被踢倒在地。红姐显然没有想到我的这一手。她被激怒了,拼命的踢打我 。她扔掉了鞭子,用鞋跟狠狠的踩我的手。   「啊!饶了我,主人。」   我含混不清的求饶。   红姐把脚伸进我的两腿之间用力的一勾。我次昏了过去……   一阵阵的疼痛使我再次的醒了过来。原来红姐在用鞋尖拔弄着我的阴茎。这 种感觉对我来说是快感中夹杂着巨疼。   「饶了我吧!」   我苦苦的衰求。我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要成为她的性奴隶了。我很后悔自己刚 才她答应她,还以为她是说笑的。弄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又从内心里渴望她来虐待自己……   「现在明白了吗?」   红姐冷冰说着。一边继续用鞋尖挑拔着我的阴茎,那样子就象在用脚尖逗弄 自己的狗一样。看着我无数的发誓成为她的奴隶,显然吸引了红姐的目光,她踩 在我已经勃起的阴茎上,硬物对龟头的挤压,疼痛伴着极度兴奋,我几乎要又要 射了。红姐看出我的表情,脚下加劲,疼痛猛然加剧,快感在我疼得差点昏过去 时候来临了。看着我又软下去的阴茎,红姐她停止践踏。   红姐把她的鞋脱了,看着臣服的我很开心的笑着说:「好吧,我看该给你点 奖励,那你就舔舔我的脚吧。」   听到这话我非常激动,迫不及待的把嘴贴在了她的脚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看看你这只贱狗,嘴有多馋。」   红姐看着我,轻蔑的说:「你可要仔细舔呀,我可不想再洗脚了,你一定要 给我舔干净。」   「请放心吧,主人。」   我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所以含糊的回答着。   红姐的脚上全是污垢,皮革和汗水混合的酸臭气味非常浓烈。我就这样趴在 她的脚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咸涩的屈辱。可是这一切居然使我的身体有了明显 的反映,我的下体很不老实的又硬了起来。红姐注意到了这一切。   「怎么,舔我的臭脚也能刺激的性欲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我:「那好吧,我看你就当着我的面自行解决吧。我这也 是为你好啊。免得你在憋出点儿毛病来。呵呵。」   「可我,我,」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   红姐愤怒的一脚把我踢倒在地,说:「我叫你做你就做,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吗?」   「不,我不是,只是,只是……」   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我怎么能在女人面前手淫呢。   「你真的不做吗?」   红姐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了:「你刚才不也射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顺从的照办了。   看着我勃起的阴茎,红姐对我说:「用你的手握住它,做给我看!」   「请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呀!」   我几乎是在哀求。   这时,红姐好象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抬起脚,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仰 面朝上的躺在了地上,可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接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了我的生殖 器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差点昏了过去,我低声呻吟着。这好象更加刺 激了红姐虐待我的欲望,她又一次抬起了脚,在我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几下: 「你真的不做吗?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哼哼,我会往死里踢你的。如果 你的身体够结实,你就继续坚持吧。」   红姐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踢踩我的睾丸,小腹,胸 口和面部。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讨价还价,象征你男人的东西 已经被我踩在了脚下,我可以轻易的毁掉它。你以为有尊严吗?你在我的面前还 是一只狗,离开了我你连狗也不是。」   红姐继续近乎疯狂的践踏着我。   「请你饶了我吧,我做,我做。」   我别无选择了。我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已经肿胀渗出了 血水的阴茎,忍着巨痛,不停的上下抽动着。   「很好,你早就该这样了。」   红姐得意的看着我,把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现在你可以 一边手淫,一边再好好的闻闻我的袜子和脚了。哈哈,我很喜欢你闻我臭袜子的 下贱样。」   就这样我在小心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脚下完成了成年以后的第一次手淫。   在红姐玩累后,她终于想起我还没吃饭,走出去拿吃的扔给跪在地上的我, 看着久违的食物我扑了上去……   入夜,红姐拿走了我的处男身,而那时我还在想:「红姐不是说奴隶是没有 资格同女主人做爱的吗?」